「小姐!」蒲柳回到家經過管理室時被管理員給叫住。「有你的郵件!」
蒲柳接過郵件,看了一眼,那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信封」。「沒有郵票?」別說郵票了,蒲柳很快又發現這信封上也沒有郵戳、住址、甚至還沒有寫收件人!
這封信到底怎麼寄來的?
「喔,這封信是一個女生送過來的,說要交給六零一房的住戶就走了。」說到這,管理員皺起了眉頭。「話說你們現在的年輕人也真奇怪,寫了信還自己送,是很閒還是怕郵差太辛苦?」
對此,自認沒與人結怨的蒲柳只得乾笑。
「小姐!」蒲柳回到家經過管理室時被管理員給叫住。「有你的郵件!」
蒲柳接過郵件,看了一眼,那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信封」。「沒有郵票?」別說郵票了,蒲柳很快又發現這信封上也沒有郵戳、住址、甚至還沒有寫收件人!
這封信到底怎麼寄來的?
「喔,這封信是一個女生送過來的,說要交給六零一房的住戶就走了。」說到這,管理員皺起了眉頭。「話說你們現在的年輕人也真奇怪,寫了信還自己送,是很閒還是怕郵差太辛苦?」
對此,自認沒與人結怨的蒲柳只得乾笑。
因為跟朝川光流私下交換過訊息的關係,八月十五日開會當天,不管佐藤小姐明示暗探他的消息我都沒有透露出半點--雖然實際上我跟他天天都在互傳line、聊天聊得很來。從他的小說我的圖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甚至是各國人文都能聊。我們兩個一個是認識很多國家的語言、看過不同國家的書,一個則是長期在外旅行,一提到各個國家我們就像在聊自己家裡種了什麼花,有種像在炫耀又像在分享找尋彼此共同點的感覺。
幸虧老天有保佑,最後我非常非常非常平安、而且趕在時間之內的把資料送到事務所去,原本事務所的櫃檯小姐一直嚷嚷什麼「鈴子小姐妳再這樣我會叫警察的」、說什麼也不讓我進去找右京,最後還是看我在裡面太久不大對勁跑過來的光進來才成功把資料送到的。
我想「鈴子小姐」大概是我在房間裡看到、照片上的人吧,竟然連我自己本人都會認錯……嗯,我原諒那位站櫃檯的姐姐。
「嘖嘖、今天真是禍不單行。」
下班時間,蒲柳東西收到一半,一個工讀生妹妹衝進來,見到她就這麼嚷嚷。
「怎麼啦?」蒲柳關心問道。
「今天我一出門就下雨、來這裡的路上又輾到了一只老鼠,最重要的是,剛剛我到後門去丟垃圾啊……」工讀生妹妹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左顧右盼了好一會兒,還特別去把休息室的門關好關緊後才壓低聲音說:「我看到店長和他女友在吵架欸!」
六月,我就在養手傷的日子中不平靜地度過了。
雖然我盡力把這件事情當成是一件小插曲、甚至從來沒發生過,但跟我住在一起的大家似乎不是這麼想的。
首先是朱利,他打從知道我手受傷的真正原因後就老是嚷著要咬右京或是跟繪麻告狀,當然,這兩件事最後通通被我擋了下來。用的理由是我不見得能一輩子陪在繪麻身邊但是那群兄弟可以云云……然後我為了這句話又被朱利關愛了很久。
「那、姊姊妳的手是怎麼受傷的?」
喔喔,重點問題來了。我停下喝粥的動作,看著繪麻,拿出我這輩子最認真的態度說:「意外。」
繪麻愣愣的點了點頭,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被我搶先一步取得發話權:「醫生說沒什麼事,過個幾天就會好了。話說回來,繪麻,你們最近是不是考試近啦?怎麼這麼早回來?」
「是還沒有啦、不過……姊姊,妳這樣子方便教我外文嗎?」
出房間之前,我又仔細端詳了之前我寫下的「我要回去」那四個字,然後,我開始想,我幹麻要關心右京是受到什麼天大的打擊而失常?
這裡,再好再夢幻兄弟們再怎麼樣一個高富帥不過也都只是個RPG罷了。就算右京今天是瘋了也不甘我的事。
「看妳的樣子像是鬆了很大一口氣。」看完醫生後,要去幫我領藥,我跟光一起在醫院的停車場等要。
不知道是不是晚了的關係,我突然覺得風有點涼,外套上連衣帽邊的皮草弄得我脖子好癢。「嗯、」
「這天氣還真是越來越有冬天的感覺了呢。」
晚上,店裡的客人漸少後,店長跑來找蒲柳搭話。
「是啊。」蒲柳看了自家店長一眼,看來他的戀情還在溫室裡,沒有感受到冬天的寒冷。正當蒲柳還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兩個年紀看起來在國高中的小女生推門走了進來。「看來等等又有我的事了。」蒲柳嘆氣。